一、以无悔选择,显一心赤诚
1996年,成都卫校的校园内,一大批应届毕业生在憧憬着自己的未来,大城市的繁华与富裕,让几乎所有学生都选择留在了成都本地,而一个小女孩儿却毅然决然地选择返回偏僻的乡下。
为什么不在繁华的城市而是返回贫苦的家乡呢?这在当时的环境下是很不能被理解的。当初女孩儿家里有七个兄弟姐妹,在她6岁那年,二哥在深夜突发疾病,家人们冒着倾盆大雨,翻山越岭地寻找医生却都无功而返。二哥病情越拖越严重,最后请人顶着大雨、翻着山路抬到镇上的医院里才捡回一条命。在此时,这个小女孩儿就萌生了以后要当医生的念头,因为正是这种经历,让她知道大山里的乡亲们多么需要一名能急病人所急、想病人所想,能真正为病人解除痛苦的乡村医生啊!
“城市里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,但农村里就不一样了,尤其是偏远的山区,太缺少医生了!”想着那些勤劳而又善良、慈祥的乡亲们,王启蓉毕业后毫不犹豫地回到了家乡,当起了一名乡村医生。
王老师徒步下乡出诊的路上,图源:王启蓉
回到山村的王启蓉一开始没有钱买药品,只能找到兄弟姐妹东拼西凑了100元钱,然后赶到30多里地外的镇上购买药品。而这100元钱,也是买了98元的药,只剩了两块钱坐车回家,而她最后却也没舍得坐车回家。
就这样,从借钱到借房子,她凭着一颗赤诚之心,开起了一个简易的十几平米的卫生站,而卫生站办起来后微薄的收入,王启蓉也都全部拿去买了药。
乡村里的行医是艰苦的,在城市里,或许只需要坐在办公室内,等待着患者上门,而在乡村中多是老人小孩儿。许多老人更是腿脚不便,他们没出过小乡村,他们的身体,也把他们限制在了小乡村,所以王启蓉还得提上药箱,翻山越岭,走家串户,一个一个上门诊疗,有的地方自行车都进不去,她只有提上药箱,徒步行走几小时的山路。王启蓉年轻的脚印,就这样一点一点,印遍了十里八乡。
如今,这样的乡村行医路,已经是第26个年头。
二、以精湛医术,保一方健康
这些年,被王启蓉治好的病人有多少?王启蓉医生回答道:“从来没数过,数也数不过来。”
如今十几平米的小诊所,已经变成了三层的社区卫生站,一层是诊室、药房和治疗观察室,二层是针灸理疗室,三层才是王启蓉医生的家。这样把卫生站开在家里更方便了前来就诊的病患,他们不会有下班了找不到医生的无奈,并且夜里王启蓉也能随时响应病患的呼应,也让她有了更多的时间能花到病人的身上。加班、熬夜、急诊也就变成了家常便饭。
王老师所在的卫生站,图源:王启蓉
通常,王启蓉医每天早上7点前开门迎诊,每天晚上11点左右上楼休息。如果期间能得一刻空闲,哪些老人需要上门复诊、复查,王启蓉就要带着药箱上门进行诊疗,26年的行医生涯中,早就让王启蓉医生对这十里八乡的病人情况了如指掌。
去年88岁的庄大爷患癫痫、脑梗塞,体重快200斤,还因肥胖多次走路摔跤,加重病情。在城里的大医院就诊时就因心率过低,被医院拒收。
回到家里后,因为脑梗导致行动不便,老伴和女儿都扶不动,再加上家里也住得偏远,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就只好麻烦王启蓉医生上门诊疗。
白天,王启蓉要在卫生站看诊,一天下来已是晚上11点。这时再从卫生站,赶到庄大爷家里,为他做诊疗,和庄家人一起扶着庄大爷做复健。治疗结束后,通常已是凌晨了。持续四个多月后,直到快过年,庄大爷病情已明显好转,基本能独立行走了。
王老师为行动不便患者上门诊治,图源:荃豆健康
庄大爷家因为治疗,积蓄也花了不少,王启蓉得知后不但不收出诊费并且连几个月的针灸和康复都没收费,药费也是尽量少收,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庄大爷早点好起来。
而57岁的李大爷在六年前患有脑梗,导致右半身偏瘫。
最开始在云南治疗时医院甚至下了病危通知书,后来转院到成都某大型医院,有时一天的费用就要上万。病情不见好转,也没办法承担医疗费用,家人只能将李大爷就接回了家。原本已经打算放弃治疗的李家人,听说村里王启蓉医生在这方面很有经验,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请王启蓉医生到家里去看病。
当时李大爷家距离卫生站十几公里,每晚也都是王启蓉医生上门诊疗。凌晨一两点结束后才回到家。
持续2个月的治疗、康复,最开始李大爷也还不愿意,闹脾气、骂人都是常事,或许在他心里也已经放弃了自己,省城里的大医院都治不好了,又怎么能想到一个乡村医生的医术竟然如此高超?
而王启蓉老师却仍秉承初心,以患者为先。考虑到其之前治疗花费多,王启蓉又给李大爷减免了针灸理疗费,只收了药费。
如今李大爷57岁了,仍旧在山里种菜,身体健康,精神矍铄。
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:三队的张发达、清水的温六合、六队的马坤仙、四队的梁中银、梁国火一家、二队的廖俊军、廖俊张、李素珍……哪一个不是王启蓉医生艰难地从死神手上抢回来的?正是由于高超的医术加上良好的中药得来的卓越疗效,一个又一个曾被下了“逐客令”的患者,重新获得了新生。
王老师深夜学习医疗知识,图源:王启蓉
一天24小时,平均工作时间超16小时,还要抽出1~2小时用来学习,剩余休息的时间最多6小时。26个年头,王启蓉医生就是这样从长期坐诊,再去上门诊疗,从早忙到晚,而睡前都还在忙着学习。现实条件下,卫生站医疗设备条件差,但医疗技术不能差。晚上安顿好病人后,一有空余时间,王启蓉医生还总给自己“充电”看书,甚至花钱上课,后又师承国医大师王琦等多位名老中医指导,医术日益精进。正是由于从不间断地学习和实践,王启蓉医生不仅在当地知名,且外地的十里八乡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三、以高尚医德,解一方疾苦
在2005年的一个病人,让王启蓉至今印象深刻,直到现在也还保持着联系。
这位夏大爷,一对儿女常年外出打工,对待老父却是少有关心。
老人本身没有医保,意外瘫痪后,到军区医院治疗过一段时间,家人放弃治疗,而老人又没钱,最后只能回家无奈忍受瘫痪的痛苦。
这26年乡村行医,王启蓉治病人时,曾经为病人吸过痰、掏过大便,她不怕苦累,最怕看到被抛弃的病人。送到王启蓉这里时,她实在不忍心瘫痪的老人无人照顾,就又自己拿钱给老人买吃的、穿的,甚至看诊后,还给老人喂饭、清理个人卫生和康复锻炼。
直到病情好转后,才把夏大爷送回家。走之前,还准备了几个月的药以备使用。
治好病后,老人的家属没来付药费,王启蓉也没在意,只要把病人救过来就心满意足了,因为在她心中生命高于一切,常听她说:“钱不重要,生命才是无价的,生命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尊重。”
后来,王启蓉在镇上碰到身子硬朗的夏大爷,前往镇上卖柑橘,他说卖了有钱了才好给王医生付药钱。
“家属放弃了,病人放弃了,我再放弃,就真的没救了。所以只要有0.1%的希望,我都要尽100%的努力。”王启蓉医生如是说道。
担上了守护一方健康的责任,可是家却顾不上了。除了工作就是学习,让王启蓉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,王启蓉说,这辈子对患者问心无愧,但最亏欠的就是家人。为了看诊和照顾病人,经常顾不上他们。
在儿子小的时候,曾许诺带他出去旅游,但最后往往以食言告终。
久而久之,儿子也不信她了,“反正妈妈说答应的,最后也没时间。”
一边是等着救命的病人,一边是渴望母爱的儿子,因为要坚守这样一个保卫一方健康平安的岗位,王启蓉总是陷入这样的两难。
从小对王启蓉工作耳濡目染的儿子,幼年不能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何不能给自己陪伴,甚至交流都没有多少。但随着儿子的逐渐懂事,眼看着在母亲的帮助下,病人从卧床到逐渐康复走路,他也更多了理解。他甚至告诉王启蓉:“长大后,我也要和妈妈一样当医生,将来去帮助更多的人。”而王启蓉却是当头泼了一瓢冷水,“不要为了帮我,而选择学医。”因为王启蓉深深地知道,作为一名医生,需要多少的磨难,需要多少的责任心和信念才能走上这条披荆斩棘的坎坷路。
王老师一家,图源:王启蓉
如今,王启蓉的儿子在江苏学医。放假,回家还会来帮妈妈的忙。
除了儿子,陪伴着王启蓉的还有她的丈夫勇哥。最早还在山里时开乡村卫生站时,勇哥为病人买药、煮饭、煎药,有时候柴火都不够烧,前一天刚砍下的柴还没晒干,第二天只好烧湿柴给病人做饭,这一煮就是20年。王启蓉说,“起初,丈夫也是不理解的,为什么我对病人这么好,甚至有时还贴钱给病人。但看到我多年的坚持,也逐渐懂我了,我现在去哪出诊,一喊他,二话不说就跟到我出门了。”勇哥无怨无悔陪伴了王启蓉20多年,现在已经默契的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,同样也承担着坚守的重担。
王启蓉医生正是以身作则,给身边人做了榜样,她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医生的伟大和崇高,更用实际行动兑现了她在党旗下的庄严承诺。
四、以26年坚守,成就一方安宁
26年的行医路,医术高超,情操高尚的王启蓉医生早已声名远扬:2007年被卫生部评为“全国优秀乡村医生”;2007年12月被成都日报授予“2007榜样的力量”;2008年2月,被金堂县委、县政府评为“金堂县十佳杰出青年”;2010年4月被评为“成都市劳动模范”;连续被中共金堂县五凤镇党委评为“优秀共产党员”;2011年被评为敬业奉献奖“中国好人”; 此外还有四川省劳动模范、抗疫先锋,连续三届当选省市县党代表等等几十项荣誉,这既是对她工作的肯定和认同,也是对她的鼓励!
26年前的一个不同的选择,让王启蓉医生和当初那群同学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。或许她没有得到高官厚禄,或许她没有得到高昂收入,她只是窝在这一方小山村,守护着这一方乡亲的健康,放出了独属于她的非凡的光芒。
王老师在为病人号脉,图源:荃豆健康
好药以质量守护好良医,良医以医术与医德守护一方百姓。如今,王启蓉医生正是荃豆健康所服务的十万个基层良医中的一员,有了质量好、价格实惠的药源,便能以更优质的药品守护好这一方人民的安宁,而在金堂五凤镇这偏远乡镇中,有着难以计量的留守老人、儿童,正是因为有了王启蓉医生的守护,生命安全得以保障。荃豆健康便是聚焦于这些服务于基层的老师,守护好这些基层良医的用药安全,基层良医再以精湛的医术、优质的中医守护一方安宁,这是王启蓉医生的骄傲,也同样是作为提供中药的荃豆健康的骄傲!
如今,26年过去,作为一名乡村医生的骄傲与自豪,责任与担当,让她无怨无悔坚守在小乡村。而荃豆健康也将在专注基层良医用药安全上越行越远!